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宦海风流-第15章 妈妈的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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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 月前

李有成已经很久没有回家了，非是不想，而是不敢回家。 想当初他出门的时候，给自己说，一定要混出个人样来，让爸爸妈妈晚年幸福。 可是残酷的现实将他那点可怜的自信傲气打到风雨中了。 趁着周末，李有成便想回家看看。 现在，他怎么说也披了一身警服，现在的公安虽不如九十年代那时候有震慑力，但在普通人眼中，依然跟天兵一样，是他们的依靠。 李有成的家在桃花村，属于乡村中的乡村中的，因为山后面的一大片桃花而命名的，全村的交通只有一条小山路，村里面的人，大多数属于农民，日出而作，日落而息。 也正因为这种质朴，所以村里的人没有繁华都市的人情冷漠跟利益关系。 刚走进村口，李大爷便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，道：“小伙子，你找谁啊？”闻着张大爷身上散发出的酒气，李有成知道这老爷子又喝多了，李有成笑着说：“我找李伯雄？” “李伯雄？”李大爷愣了一下后，恍然过来，道：“可是我不认识你啊！”李有成心想这老爷子一定是喝醉了，当下笑道：“大爷，你再看看我是谁？” 李大爷仔细地看了一会儿，浑浊的眼睛亮了一些，恍然地道：“啊，有成，是你小子？”说此，看了李有成的警服，道：“这身衣服不错啊，大爷我差点认不出来。” 李有成汗一个，也不说破，从包里拿出一瓶汾酒来，道：“大爷，这给你。”李大爷接过酒瓶，转开瓶盖，闻了一下，满脸沉醉：“这是上好的汾酒啊！” 李有成笑道：“大爷，你现在年纪大了，每天少喝一点。”李大爷是村里的酒仙，每天都要喝一点，不喝酒他吃不下饭。 这老爷子为人风趣幽默，典型的一个老顽童，村里的孩子都愿意跟他玩。老爷子对他极好，有点小东西，总偷偷递给他吃，连他孙子都没有。 李有成不是一个善忘的人，老爷子对他好，他记在心里。这汾酒是他专程为李老爷子买的。 李有成又从包里拿出一条别人孝敬的烟递给李老子。 李爷子推脱不要，李有成硬塞给他后，忙道：“老爷子，我妈等我了，我先回去了。”话落，一溜烟地跑了。 虽然一段时间没有回来了，小村还是以前那个小村，一座座瓦房散落在村落的两边，有些脏乱。 村里离市里就一百五十公里左右，可却是两个不同的世界。 李有成心中暗想：“将来只要自己有实力，一定要带领村子致富。”在路上有碰到人，李有成都热情地跟他们打招呼。 “啊，老哥，你回来了啦？有没有给我带礼物啊？”周末，小妹李小娜没有上学，正好赶上李有成回来。 看到李有成，李小娜轻乱地扑了上来，亲热地挽着他的手。 李有成摸了摸已经到他胳膊下李小娜的脸，笑道：“一段时间不见，小妹你倒是长高了不少了。”说话间，他便觉得两个小肉球顶着他的手。 他是交过女朋友的人，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了。 李有成些有不好意思，想叫她将手松开，可是看到小妹那纯真的样子，到嘴边的话又吞回肚子里面，只任由她挽着自己的手。 “老哥，那当然了，你都离开好久了。我想死你了。”说完，小娜张嘴在李有成脸上亲了一下。 虽然自己心中没有其它的念想，但是那小馒头的酥乳顶在手上，那感觉真的是又酥又麻，李有成将手挣开，道：“小妹，你现在长大了，以后别乱亲别人，知道吗？” “我当然知道了，我就亲老哥你，其它男人我才不要亲呢？”小娜看李有成将包放下，便问道：“老哥，你给我带什么礼物啊？” 李有成从包里拿出给小娜买的衣服，道：“小娜，这是哥给你买的衣服。”在回来时，他叫所里的林美秀帮他买了些礼物，其中就有大姐跟小妹的衣服。 “老哥，好漂亮的衣服。”小娜拿着衣服，高兴地跳了起来。 李有成的爸妈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，没有什么收入的。 而且家里的孩子又多，一年到头，也难得给孩子们买衣服。 再说集市的衣服，哪里市里的时尚漂亮。 “小娜，你这是做什么啊？”李有成看小娜竟然当着自己的面，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，他一阵头痛。 这丫头还真不拿自己当外人，都读初二了，还跟个小孩子似的：“去你屋里换，这么大的丫头也不知害羞。” “那有什么关系，反正老哥你又不是外人，以前我们还睡在一起呢？”以前家里穷，而且孩子又多，李有成便跟小娜睡一屋。 说话间，小娜说着就把裤子脱了下来，身上只剩下贴身的衣物。 李有成忍不住地看了两眼。 虽然小娜年纪才十四岁，但是娇小的身体逐渐发育成熟了，记得前年回来，她跟大姐差了半个头，估计现在两姐妹都差不多了。 “嘻嘻……老哥，人家好看吗？”小娜一点也不在意他看，相反的，不知道为什么，心里还有些欣喜，巴不得老哥多看两眼。 小娜从小便喜欢缠着李有成，兄妹俩的感情好得不能再好。 “好看，行了，快点穿上吧，长这么大人了，还不害羞，小心将来嫁不出去。”李有成转过头不敢再看，虽然小娜是自己的妹妹，可自己还是一个男人。 很快小娜将自己买给她的裙子穿在了身上。 这小丫头有如一只小蝴蝶似的，轻跃了过来，在李有成面前转了个圈，娇笑地问道：“老哥，你看小娜漂亮吗？” 李有成眼前一亮，小娜从小便大姐一样，都是美人胚子。 虽然现在年纪小，但再过两年，长成时，跟大姐差不多。 大姐可是十里八乡有名的美人。 一想到大姐，李有成好像被什么刺了一下，痛彻心扉。 “漂亮，将来谁要是娶了我们小娜，那肯定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。”刚才被丫头缠了，这时他才想到爸妈了，便问道：“小娜，爸跟妈呢？” “爸爸去田里了，妈去镇里卖菜了。” 说话间，门被推开了。 小娜喜道：“一定是爸妈回来了，哥，你别出来，我们给妈妈一个惊喜。”在屋里，李有成只听到小娜在外面说：“妈，你回来了？” “嗯，丫头，这是我在镇上买的包子，你吃一个，给你爸留一个。” “那妈，你呢？” “妈吃过了。”妈妈的声音还是跟以前一样的慈和：“对了，小娜，你这身衣服是哪里来的啊？”小娜娇声地道：“先不告诉你，妈，你先将眼睛闭着，我给你一分惊喜。” “你这丫头……” 在小娜进屋时，李有成知道妈妈肯定是拗不过小妹的，乖乖将眼睛闭上了。 一段时间不见，妈妈那张因为劳作而变得黝黑的脸，皱纹又多了些，头上的白头发更多了。 李有成双手握紧，心想：“妈，儿子已经找到了一个改变自己的机会，我一定不会让你跟爸那样辛苦了。” “妈，你现在可以将眼睛净开了。” 刘英睁开眼时，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李有成，问道：“成儿，是你？” “妈，是小成回来了。” “小成，你好像瘦了。” 妈妈那双长满粗茧的手摸在脸上，李有成心无比的温暧，在外面再委屈，听到妈妈这句话，所有的痛苦化作暧流淌在心田。 眼中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，流了下来。 “小成，别哭，是不是在外面受委屈了，跟妈说。” 李有成摇了摇头，心中被幸福所填满，道：“没有。” 这是担着梨的李老实也回到家了。 小娜高兴地道：“爸，老哥回来了。”。 李有成知道老爸是一个老实木讷的人，并不太擅长表达自己的感情。 从老爸的眼中，李有成知道爸爸是很欢迎自己回来的。 “爸，我回来了。” 李老实嗯了一声，道：“回来就好。”就在一间其乐融融的时候，邻居的阿勇气喘嘘嘘地跑了进来，道：“老实不好了，你女婿又在打小婉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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